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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奇双胞胎案:妹妹失踪,怀孕姐姐的尸骨竟粘在报案人背后

时间:04-11 来源:体育健身 访问次数:136

离奇双胞胎案:妹妹失踪,怀孕姐姐的尸骨竟粘在报案人背后

【女测谎师】是刑警、测谎师刘一在苍衣社开设的故事专栏。刘一从业八年,遭遇过诸多古怪诡谲的案子,她选择把这些经历讲出来,旨在科普“测谎”这一不常见的办案工具在实际办案过程中所发挥出的巨大价值,让读者对警队缉凶有多维度的了解。一报警的男人叫胡烁,22岁,长发不羁,留着胡子,半裸上身,身上、脸上、手上沾染了各色颜料。他双手叉腰,身子半弓,后背上背着一具腐烂的女尸。凌晨两点十五分,胡烁在西双桥上做涂鸦桥绘时,踢翻了强力胶桶,之后一脚踩空,从桥上掉了下去,结果和桥底下的一具腐烂女尸粘到一起。胡烁的身体和尸体的契合度很高,几乎是头碰头,脚挨脚,为了不破坏尸体,他被当成证物送上了验尸台。死者为一名年轻女性,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,通过X光片检测,曾经做过三次腿部手术,这个线索对于获得死者的身份信息很有用。死者被抛尸时头南脚北,全身赤裸,化了妆,新做了美甲。一件牛仔连衣裙被扔在尸体附近,裙子上有大量喷溅血迹,脖子上有勒痕,头上有粉碎性骨折,死亡原因为颅脑损伤,没有被侵犯的痕迹。被害人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,这个案件是一尸两命。为了让胡烁和死者分离,法医时用了绝缘油和丙铜。李时在胡烁和尸体之间的连接处先倒上两种混合溶液,浸泡了半个小时。接着,李时让胡烁双手抱头,他抱住死者的头颅,轻轻晃动,终于将整颗头颅完整分离下来。刚把头部放在检验台上,便从头骨里涌出无数蛆虫,我和痕迹勘测科郑爷不约而同后退了一步。胡烁用余光扫到了这种场景,开始大声呕吐。从蛆虫的进化程度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一周。用同样的方法操作,四个半小时后,终于从胡烁身上扯下了全部尸体,胡烁恢复了自由。李时拼凑好尸体,发现女尸的骨骼和正常人有很大区别,下身发育不良,左腿很细,右腿比较粗。他怀疑死者很可能是残疾人,根据腿骨的弯曲程度判断,死者生前一直坐在轮椅上。我还记得胡烁欲哭无泪的表情。做笔录时他告诉我,他是自由画家,他选的涂鸦地点是香云山附近的一座废桥,在电子地图上根本找不到。他只是想在没有人打扰的环境下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奇迹。事实证明他的确做到了。那么偏僻的地方,荒草丛生,乱石密布,轮椅根本不能通行。郑爷勘察现场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信息,也没有提取到轮椅胎痕。这里应该不是第一现场,只是凶手抛尸的地点。死者的脸部已经开始腐烂,损毁严重。从女尸的修复头像看,她应该是外来人口,面部比较扁平,颧骨高而宽大,骨骼结构符合苏北人的特点。我在失踪人口数据库里没有查到吻合对象。拿起死者的固定照片仔细观察,虽然尸体已经腐烂,仍旧可以看出她打扮得很精心,牛仔裙是新的,上面有大片蝴蝶图案的手工刺绣,价格不菲,如此隆重的打扮似乎是要赴一个约会。我盯着死者手部固定照看了一会儿,发现美甲也是新做的,但在指甲里没有提取到凶手的DNA,“死者本人会不会从事美甲行业?” 我自言自语地叨咕。“何以见得?”刘队问。“首先这种工作适合残障者。从细节上看,如果死者是顾客,她做美甲时,会把手平放在美甲垫上,手背朝上,方便美甲师工作;如果自己做,会弯曲手指,掌心朝向自己,这样的话,指甲油很容易沾染到掌心。死者的掌心留下多个小月牙痕迹,鉴证科的报告里也证实是指甲油。关键是死者不是随意涂了个指甲油,她做了立体甲雕,右手的甲雕一致向左倾斜。她不但是自己做的,应该还是专业人士或者曾经从事过这个职业。”刘队长点点头,开始布置工作方案。我和郑爷一组,拿着死者的复原照片进行走访调查,把市区的美甲工作室作为重点排查对象。半个月后,我们在东龙河管区,找到一家尚未开业的美甲店,因为一直联系不到店主,于是我们到隔壁的饭店打听情况。饭店的老板娘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美女,身材高挑,为人很热情。她告诉我们,一个多月前,曾经有两个江苏籍女孩子来她家饭店吃饭,两个女孩子长得很像,其中一个坐在轮椅上,另外一个经常穿白底粉花的睡衣,老板娘和她们聊过几句。穿睡衣的女孩子说她们是双胞胎,坐在轮椅上的是姐姐,因为小时出过车祸,坐轮椅有十几年了,姐妹俩还说已经将隔壁的房子租了下来,准备开美甲店,之后很长时间再没见过。坐轮椅的姐姐和死者的情况吻合,如果说妹妹经常穿睡衣推姐姐过来吃饭,她们的住处应该在附近。我们向老板打听是否知道姐妹俩的住处在哪儿?老板娘说她也不太清楚。我们要离开的时候,老板娘追出来说,有一个经常来饭店吃饭的小卡司机帮两个女孩子搬过家,他可能知道住处。我们给店主留了联系方式,告诉她如果再看到司机给我们打电话。二三天之后店主打来电话,说司机到店里来吃饭了。我和郑爷赶到的时候,店主朝靠窗的位置指了指,一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正坐在那里吸烟,听说我们要找两名南方口音的姐妹,其中一个坐在轮椅上,司机马上说,他对两个女孩子印象深刻,说完还不屑地撇了一下嘴。他和姐妹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。我给他看了姐姐的还原照片,他说照片上的人长得很像坐轮椅的姑娘,但是不能百分之百确定。司机姓王,他和我们沟通时,把已经按灭的烟头捏了又捏,很明显的郁闷加欲言又止。我问他是不是还了解一些细节,司机叹了口气说:“我和坐轮椅的姑娘吵了一架。”司机帮两姐妹搬家之前已经讲好价钱,可是到达目的地后,当他和妹妹一起把轮椅抬下车时,不小心蹭花了姐姐的玉镯子。姐姐非常生气,说那个镯子是她未婚夫送的订婚礼物,她抓着司机,坚持让他赔偿,否则不给工钱,最后还是妹妹通情达理,偷偷把搬家费给了司机,放他走了。司机还告诉我们,那个厉害的姐姐叫徐爱文,妹妹叫徐爱丽。徐爱文对手镯那么珍视,可是我们在尸体上并没有找到那只手镯,看来镯子可能被凶手带走了。在司机的带领下,我们找到了两个女孩子的住处。姐妹俩租住的房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建筑,一楼101室,应该是为了方便姐姐进出才租了最低的楼层。敲了半天门,屋内无人应答。郑爷是开锁专家,我们先打电话通知刘队申请用技术手段进入房间,得到批准后,打开了房门。房间里的采光不好,打开壁灯,发现室内凌乱,房间是两室一厅,客厅里摆满了美甲材料、用具和衣物,次卧里放着两个旅行箱,半敞着,看起来还没有好好整理过。衣橱里只放了几件内衣,地板上和桌面上都是灰,垃圾桶里的快餐包装生了小虫子,房间里充满食物腐败的味道,应该有一段时间没人居住了。找遍了整个房间,没有发现轮椅。我在次卧的枕头下面找到一个绿色的腰包,里面是姐妹两人的证件和五千多块现金,没有找到手机。身份证上显示,姐姐徐爱文,26岁,妹妹徐爱丽,26岁,江苏连云港人。从出生日期上看,确定她们是双胞胎。我们联系了房东,房东告诉我们,这对姐妹在两个月前租下房子,已经交了一年的房租和押金。房东只知道她们打算在附近开美甲店。姐姐被害,妹妹失踪,我们手里的线索少之又少。刘队去联系调取周边监控,郑爷开始做第二次勘察。主卧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,郑爷开机之后,听到光驱里不停发出奇怪的“咔哒”声。打开光驱,里面是一张名片,上面写着:富国强,宏星酒店厨师长。三当天下午,我和郑爷穿便装进入酒店,先找到经理,向经理了解情况后,他带我们去后厨找富国强。刚走到传菜室的转弯处,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迎面向我们走来,我在员工登记手册上看到过富国强的照片,眼前这个男人就是。和我们对视一秒之后,富国强转身就跑,刚跑出后门,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同事制服,带回警局。富国强坐在询问室里,低着头,双脚不停在地面上“印脚印”,看来他急于脱身。我问:“富国强,为什么见到我们要逃跑?”眼神闪烁,眼睛眨动频率很快,他要开始说谎了:“我打麻将欠了钱,以为你们是债主,怕被泼油漆,所以才逃跑。”虽然半握拳,我还是注意到他左右两手小拇指的甲床上残留着红色指甲油的痕迹,我开门见山地问他:“你认识徐爱文吗?”富国强的双腿明显抖了一下,深呼吸了几次,才回答:“我不认识。”“可是我们在徐爱文家的电脑里找到了你的名片。”富国强说:“我经常随手发名片,不记得都给了谁。”我提醒他:“是一个坐轮椅的女孩子。”富国强吞咽了两次口水,皱皱鼻子,挤出一脸无辜:“没什么印象了。”我指着他的小拇指说:“上面的指甲油是徐爱文帮你涂的吧!”富国强将两只手藏到桌子下面,急忙否认:“是我在厨房做浆果酱时染上的。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惯性说谎里,我只能戳穿他:“虽然你删除了徐爱文的微信,技术科还是在你手机的收藏夹里找到了你和徐爱文的合影,时间是一个月之前。”富国强终于低下头,他舔着干裂的嘴唇,低声说:“我确实认识徐爱文,可是已经很久没见她了。”“据你同事反映,上个星期还看到徐爱文来酒店找过你。”他又吞咽了一次口水,不说话了。“你和徐爱文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富国强嗫嚅着说:“我们属于网恋奔现。”我指指他的手:“指甲油是怎么回事?”他摸了摸小手指:“我和徐爱文约会时,她趁我睡着给我涂的,我当时还生气了,徐爱文埋怨我开个玩笑还发那么大脾气。”富国强满头是汗,不停舔嘴唇,我接了一杯水,放到他面前。“徐爱文死了。”我突然说。“不是我杀的!”富国强瞬间回应。他的反应过程太快,少了惊讶和回溯两个环节,除非预演过无数次,否则不可能做出如此迅速的回应。“我没有说人是你杀的,我只是想问你,你对徐爱文的情况了解多少?”富国强突然变了声调,音质干燥嘶哑:“我只知道她家里开工厂,挺有钱,一开始她没有告诉我她是残疾人,只是说她身体不好,不好找对象,还说自己有抑郁症要自杀什么的,我看她可怜,安慰过她几次,没想到她爱上我了。”“你们网恋了多长时间?”“有半年多吧,她坚持要从江苏过来找我,我只好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,一开始她骂我是骗子,删除了我的微信和电话,没过几天又加了回去,说她舍不得我,坚持要过来看我。”“我劝她不要来,说我们是不可能的,可是徐爱文说,她只是想见我,不会纠缠我。”“徐爱文来了之后呢?”“见到她之后,我才知道她骗我,原来她坐轮椅,是个残疾人。我提出分手,还说以后只做朋友,她也同意了。”“可是没过几天,她突然打电话给我,说在我工作的酒店订了房间,威胁我马上过去和她谈谈,否则就自杀,我没办法……”“你们在酒店里发生了什么?”“我,我……”富国强有口难言的样子。“你们发生了关系,之后你默认了徐爱文的情人身份,很快她还怀了孕,她威胁你离婚娶她,否则就告诉你老婆,你不愿意,所以杀了她。”“我没有!”富国强张大嘴吸着气,说谎时气管收缩,容易造成缺氧。我盯着他:“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,愿意接受我们的测谎吗?”富国强又开始冒汗:“我没说谎,我不接受测谎,我没杀人。”与此同时,郑爷已经在富国强的宿舍里找到一件女式内衣,还有一张手镯的发票,应该是徐爱文曾经戴在手上的那只。很快,又在富国强窗台上的花盆里找到了曾经戴在徐爱文手上的那只手镯,在抽屉的角落里还找到一瓶指甲油,所有证物被送到检验科。“不测谎也没关系,我们已经在你宿舍找到了证据,送到鉴定科了,只要报告出来,在上面发现徐爱文的DNA,就可以结案了。”富国强突然抱住脑袋:“我不是故意杀死她的,那是个意外,徐爱文是个骗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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